二零零七年推出的《絕望先生》,很多部分延續嬉皮笑園的風格,只是更為內斂。要說特別之處,應該就是新房昭之在本作中大玩形象替代的遊戲。
個人特色 僅以象徵個人特色的物件來代替本人,像小節浴之於繃帶,木津千里之於頭髮中線,藤吉晴美之於同人誌。這種象徵意義濃厚的表現手法真是太漂亮了。
思緒、心得、習作、生活
二零零四年推出《嬉皮笑園》,相當有人氣,但我不曉得這些觀眾在觀賞這部作品時,注意力是放在哪邊,可能是美形人物,或是一些搞笑互動,但我個人是比較專注於其中形式化的風格。因為它呈現的是遊戲、劇場與電影的混種風格,這真的非常少見。而且藉由這次實驗,探討了動畫媒介與其它媒介的差異性:動畫的形變與質變是否為其核心價值?若抽離這部份,使其合理化,那麼結果是與其他媒介更為貼合,還是反而凸顯其中的荒謬性呢?當然這是個大哉問,本來就不可能僅以一部作品來完整論述,但新房昭之以詼諧手法來呈現,是輕挑了點,但某些時候卻是比正面回答還來得精妙。
劇場化的部份:
打光
非常明顯的特色,而且充分展現混種風格,如中上那張,猶如遊戲選角一般,而右下那張,則把片廠的工作人員也囊括了進來,展現打光師的無私胸襟。而右下和中下那兩張更有意思,把打光質變為鏡頭的聚焦效果和剪紙風格,所謂動畫有趣的地方就在這裡。